,嘶哑道,“我头一次看你玩自己就想在这里这么搞你了,肏得你跟我求饶,肏得你所有的感官都捏在我手里,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等一下就算你尿叔叔一身都可以,放心,不会玩的失禁或者坏掉的,叔儿有分寸,你就放心的爽,乖乖的上天,知道吗?宝宝。”
这些荤话刺激着少女的神经,太阳暴晒的她大汗淋漓,像被水洗过一样,可都赶不上那股子爽感的逼迫来得更让她难受,少女甩着头,呜呜哭着想求他放过,脚尖想要抬起,往后踹,踹不到他一丁点,她什么都做不到,也没机会谈条件了,只有哭。
程渝将大鸡巴掏出来,蹭满了她的花液,上面已经青筋暴起,插进去能撕裂了她,他一只手在她那里扩张着,揉着她的小花核,避免着这个往下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给她带来的撕裂感,要让小东西舒服,舒服透了,想起他来的时候就只有灭顶的爽感,刻骨铭心。
大鸡巴蹭了一会儿以后少女心里的痒感也被吊起来了,她年纪小,本身就意志不够坚定,这一刻竟然满脑子的都是想要他肏进来,狠狠地重重地插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甩着头,想咬自己一下清醒一点都做不到,她明明没有被喂药啊。
她做不到。
口水一点点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