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杀人的好像是些很专业的人,指纹没留下,脚印是最普通的军训鞋,没半点参考价值,附近中学近期都在军训。来人大约是四五个,具体还要筛选判断。
大概队里的人都知道傅坚的姨夫是省厅里面的人,所以大部分时候哪怕一起出警,傅坚也是那个看起来处处被让着最无所事事的那个。
沉队太忙了,没空听那个小姑娘说话,小姑娘在门口嚎的傅坚此时心都有些颤了,毕竟他见命案见的也不多。
他走出去看,头一次看到这么不顾形象的一个女生。
衬衫裙的下摆掀起一大半,皱巴巴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的安全裤,高马尾都松散了,头发被她自己生生扯掉了一块头皮隐隐渗着血,拳头砸在地上,也血迹斑斑……
她该庆幸而不是悔恨才对吧。
她这样是跟她自己是有什么仇?
男人敬个礼走过去,蹲下去说:“你刚不是和我说有别的线索吗?我现在有空,悲伤是没用的,你现在有精力的话可以带我去看。”
林夭夭头磕在地上,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她的五指像鹰爪一样抓起来,指甲都碎了几片,却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
傅坚觉得,今天这个案子看起来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