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土路坐车都这么颠簸,别提走路了,林夭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的确不合适,而且这里夜间巨冷,她抱紧了双肩,觉得又饿又累又难受,冷风一吹好像突然就高烧病了。
到了地方程渝要接她下来,她拒绝了,自己跳下来,脚一软差点晕了。
五年来自己都没这么脆弱过,生病最多感冒,一周也就好了,就像个铁打的人,如今找到了程渝,就好像一直以来自己心里坚持的东西塌掉了,她的身体告诉她好似终于可以歇一歇,所以就放心的病了。
程渝拿了东西,扯过她细弱的手腕来,抱起她,制止住了她的挣扎:“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夜里就算我弄死你也没人知道,你确定要反抗我??”
“……”
女孩儿在他怀里晃晃悠悠地被抱着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哑声说:“程渝,说好了,要死你就给我一刀,别羞辱我,你要敢羞辱我的话,我……”
“羞辱指什么?肏你吗?”
“…………”没法聊了。
这种事说出来,第一是害羞,第二就是罪恶感了,铺天盖地的感觉袭来女孩儿差点儿窒息,半晌睁开眼说:“你可以试试。”
程渝暂时不会试试。
五年前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