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来又上了床,裹好被子,两个人就这么裸身抱着,自然是不舒服的,因为互相撸又不解渴,哪怕大战叁百回合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解渴。
“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渝给她喂了口水,抱她睡觉,睡之前亲了亲她的嘴唇,低哑道:“我不介意你这么多年怎么胡搞乱搞,随你的便,可别告诉我,林夭夭,否则我怕会肏到你终身失禁,如果那些是真的,那是我给了别人机会,我的错,可以后你就别想了,否则一不小心就被肏死了,你能明白。”
女孩儿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男人再强大也不过是会撒尿的狗。”
程渝也笑,咬住她下唇。
“是啊。”
“我的小母狗。”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小屁股上,一点点缓解着她今天坐了一天车的疲累,偶尔往股间探去,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是啊,在程渝面前她一向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别发疯,这一晚林夭夭睡得出奇的香,似乎沉的没有明天都可以,而程渝不太好。
他没当过柳下惠,这算第一回,抱着想肏的女人自己撸一夜委实不太好受。
次日醒来时,林夭夭终于看清了这个部落的全貌,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漫山遍野的罂粟花,远处是层层迭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