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一塌糊涂。
女孩儿七手八脚地缠着他,小脚肆意地勾着他的屁股在上面滑弄,爽的仰头喘息,被他激动地在脖子上留下了一连串紫红的吻痕。
蜜色和雪色亲密交织,喘息,顶弄,呻吟着扭在一起,活像个连体婴。
楼底下的篝火半夜两叁点才熄灭,林野不要脸地拉了好不容易被允许来这边的布兰说了好一会儿话,尤其注意说了一句,刚刚林夭夭醉了,程哥亲自带她上去了之类。
布兰正削一根竹竿,刀一偏离差点削到手,林野吓得给她抓住了,布兰愣神一下推开他,说:“我哥也说了,我和程渝认识那么久,他要和我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不可能后边还有别人的事,他还说程渝几年后回来这边也全都是因为林夭夭,你想程渝在乎过什么人呢,这么一想我其实压根就没戏。”
林野透过火光看着她啐了一口:“你管那么多干嘛?程哥来了这边以后一直罩着这里,那些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过了,村子里染了毒瘾的几乎也见不着了,这还不够?你还没明白你哥为啥要和他交朋友?他要什么女人这是小事,程渝是个顶聪明的人,做任何事都有分寸,用不着你操心。”
布兰神情恍惚,点头,再点头,笑了一下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