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弟弟出生时,天天看陈诗雨妈妈很辛苦的样子,可她家里只看得到程渝一天到晚将小肉团扛在自己肩膀上,单手扶着屁股走来走去,像抓着一个简易小麻袋一样,且那小肉团只躺在他肩膀上睡得着,别人都不行。
夭夭回去上班,家里有保姆和育儿嫂照顾,一切和原来没什么大的不同。
温娴和她二姨偶尔过来,见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又回去。
冬去春来。
夭夭一日下班过早,走路回到自家,脱鞋的时候听见程渝正教育自家小男孩,“爸爸,隔壁,奶奶问,你爱我,还是妈妈爱我。”
程渝头也不抬,“你妈妈。”
“为什么?”小男孩两岁半的口齿已经很流利,表达力满分,破坏力也满分,拼图已经玩到了五百块的那种毫不费力。
“因为只有你妈妈爱你,我最爱的是她,能分给你的没多少。”
小男孩眯眼,抱肩:“我才是最爱妈妈的那个,你看她对我多温柔,对你从来不这样,我们俩才是相爱着的。”
程渝眯眼,摸摸他的下巴,“你懂个屁。”
夭夭叉腰,这才知道这男人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展示给她小孩的都是她挺久没见过的那极其混蛋的一面。
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