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她拿酒瓶砸了一个学生的头,影响恶劣,被强制性留级了。”
刚才还内向害羞的同桌,一提起北槐这个人,脸也不红了,眼神里是满满的厌恶和鄙夷。
“不过你、你也别太担心,她一般都不在教室里,平时看到她离她远一点就行了。”
被同桌笨拙安慰的江晚:“……”
她还没失忆,清清楚楚记得日记本里写的什么。
说好的“北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呢?!
就这?就这?
打架逃课,犯事留级。
这说的和日记本里是一个人吗?
就在江晚疯狂进行头脑风暴时,教室门被一把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去。
女生立在门口,红发张扬,她单手插兜,眼神淡漠。
“报告。”
能将“报告”两个字说得那么不以为然的,也就只有她了。
老师只在最初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讲课,把她忽视得彻彻底底。
她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进来,她路过的学生都把头埋得低低的,好似生怕被她注意到。
就连之前还吐槽她的米书云也垂着脑袋,握着笔的手都在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