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管。据说她父亲是十三中的投资方,这才一直没有把她开除。”
“所以啊,家里有钱就是不一样,能可劲儿的浪。”
听得出,米书云很不喜北槐。
江晚没搭腔,她垂下眼睑,遮住了眸底异样的光。
听起来,好像很不堪啊。
不过……那就是真实的她吗?
——
所有窗帘被紧紧拉上,渗不进一丝光亮。
房间没有开灯,很黑很静。
北槐仰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任凭孤寂将她包裹。
像是知道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她索性放弃。
直接沉溺在黑暗的怀抱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一动不动,就像一具雕塑一样。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涌动的黑暗,像割裂了两个即将相接的平行面。
北槐没动,像是没听见似的。
手机铃声不知疲倦地响着,停了一瞬后,又开始持续叫嚣。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知道北槐故意不接,不停打着。
犹如拉锯战,双方都不肯认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终于止了声响,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