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脸色愈发冷峻,她走到门口,偏头有些不耐烦的说:“话这么多,到底走不走。”
少女挡在门口,逆着光,眉眼间的点点不耐,将她的五官都衬得生动不少,左耳上的银色耳钻闪着好看的光。
“还是谢谢你啦。”江晚上前,对着她笑了笑,笑容很清很甜,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北槐眉心微皱,她匆匆转回头,无意识的摸了下耳垂,语气听起来更加不耐烦了:“麻烦。”
她害羞了。
很突兀的,江晚脑海里就冒出来这句话。
有了明显的反差感,她甚至都觉得北槐之前恶劣的态度,都只是性格的傲娇别扭而已。
江晚:……突然有种校霸人设崩塌的既视感。
跟着北槐走出医务室,江晚看了看她的右手,真心实意觉得这么好看的手真不该被纱布包着。
胸口闷闷的,有些突如其来的不高兴。
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
“那个,北槐,你手没事吧?”想了想,她小心的开口问道。
虽然这是人家的私事,但是出于同学的人道主义,她理应关心一句的。
“死不了。”北槐瞥了江晚一眼,语气藏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