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单都是我付的,所以……也有几个合同写了你的名字。”
温以白一口茶呛在喉咙里,艰难地咳嗽了半天,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半晌才回过神来,瞪着眼:“你就是这么对亲弟弟的?”
温以慕不疾不徐地帮他拍了拍背,反问道:“你就是这么承担自己的责任的?”
温以白倒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双眼望天,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是阔别多年的亲姐姐身上传出来的。
他忍不住偷偷望了温以慕一眼,品味着舌尖茶水的微苦微甜,眼前的温以慕长睫低垂,看不出脸上神色,只有温以白知道,温以慕看起来多淡然,实际就有多决绝。
就好像她五岁那一年,只是安静地站在病床边,垂眸看着自己身患绝症的弟弟,那么小一个小女孩被带去抽骨髓,却是从始至终没有哭一声。
爸妈心疼她,要给她各种补偿,彼时小小的温以慕却早有淑女风范,只是摇了摇头,看了熟睡的温以白一眼,轻声道:“将来……听话就好。”
那时候温以白就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个狠角色。
……
温以慕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刚刚萌生出退隐的念头,就把他从国外弄回来了,就连局也早就在几年前布好,容不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