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人影在对面船上闪过,江无月蓦一正色,直起了身。
游儿见她惊动,忙问:“怎么了?”
江无月道:“好像看到个认识的人……”
游儿愕然地跟着望了过去:“财神?!”
“不是……”
游儿回头嗔道:“你还背着我有自己认识的人了?!”
江无月失笑地揉了揉她的额发:“天太暗,许是看错了。走吧……”遂牵了她回房。
往后半个月里,风平浪静。船上的人各安其所,鲜少交流,奇装异服看多了,也司空见惯不多留眼。
只是「玄」字船上那个黑衣人,不时就往这边看,看得游儿心里发毛。
一船的船士,习惯了远洋,方士本也多静心清修,过了起初的几日浪颠船簸的不适应后,也不觉无聊。
背炉老头整日乐呵呵,心情大好,这天又在船厅里摆起棋局。
边上围了六、七个人,对弈的是一个灰衣小方士,白白净净,十八九岁的样子。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背炉老头笑咧咧地:“小吴争,你又要输啦!”
吴争也讪讪笑着:“炉爷,不是说这局让我的么?”
“你下得太臭了,我都让你几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