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欣喜和失落中反复。
她像福尔摩斯似的,侦查着四周,不放过任何细节。
你怎么在这?季茗的声音冷不丁地冒出,凌陌转头,季茗穿着睡袍,半干的长发湿哒哒地垂挂肩膀,半露的锁/骨残留着几滴水。
我,我...我想看看...
吃饭了吗?季茗问完直接走向阳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凌陌只听到嘀嘀两声,忘记了回答问题。
没吃是吧。她捋了捋发梢,似乎没来得及吹干就出来了。
没吃,晚饭不吃没事,我减肥。
凌陌的回答有些干涩,季茗望着她,深邃的眸间倒映出凌陌有些局促难安的身影。
出来谈吧。
好。凌陌终于等到季茗愿意平心静气跟她聊的时候。
客厅内,凌四季已经搭完了多米诺骨牌,她向季茗招招手,妈妈,大功告成。
季茗微微一笑,向她竖起大拇指,那你出发吧。
两人的对话像暗语似的,凌陌也终于从季茗脸上看到笑容,她还是跟从前那样不苟言笑。
到底是母女,她不吝微笑,眉宇间也尽是柔和。
只见凌四季小手一推,多米诺骨牌发出嗒嗒嗒声响,地上的图案有规律地张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