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苌瑶只看了一眼，“不可以。”
她在宗门里的日子都在闭关，就算是小姑娘过来找她，也找不到。
但这话一出，苌瑶就看见面前的小丫头亮晶晶的小眼神似乎一下变得暗淡下去，“哦……”
苌瑶看着眼前渐渐低垂下去的小脑袋，轻叹道：“但是如果你能快速引气入体，进入炼气第五层，就来吧。”
她声音仍旧冷清清的，但细细一听，还是能听出来跟以往有些许不同。
这话一出，刚还低头的小姑娘瞬间抬起头，“真的吗！”
苌瑶：“嗯，真的。”
她才刚点头，突然身边的小姑娘拉住她的手指头，这动作突然到让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手心里的触感软软的。
“那你等我！”跟前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小丫头坚定说。
这声音，似带着几分信誓旦旦。
苌瑶活了这么多年，似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斩钉截铁说这样的话，她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好，那等你。”她说，这声音里没什么敷衍，但就是……随口哄人。
离絮不明白，但现在恨不得给小奶泡泡当爹的大师兄道一哪能听不出来？
如果这时候站在道一跟前的是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