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总是难以说出口,眼下再说什么倾心于你,你该是不会信了。
因为我也是女儿身啊,却罔顾伦常,欺瞒于你,顾余自知罪孽深重。
却还是妄想一个答案,若你也有心,愿做一生一世一心人,此生绝不负你。
若你怨我,怪我,愿此生不见,只求你平安稳妥,就当你从来没遇过我吧。
顾余字。
大概是近日来哭泣的次数太多了,此刻眼睛干涩的竟落不下泪来,阮烟将信看过又看,不知道是第几遍了,手中的纸张几乎要落地,心口一阵阵发堵,令人感到呼吸也异常艰难。
这就是你的苦衷吗,这就是你对待我的理由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那般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新年如期而至,不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那般,戍边,大将军程显接过圣旨,命人召来刘,李两位副将,略思索下,又着人把京城来的这些少年郎们一起叫来,或许多一个人能多一个主意呢。
战事难免,顾余一行人虽心有愤懑,却不敢多说一言,往日他们都是纸上谈兵,寒窗数十载,终于高中,此行不过是想吃些苦回去,日后可以多些倚仗。
现在却告知他们,真的要上阵杀敌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