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洁无奈地转过头:“还不是因为你嘴毒,不讲人家句好话。”
詹千蕊嘟起嘴巴:“我说错了吗?过年给自己染了一头绿,生怕别人看不见他头顶绿油油,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
童洁苦笑:“那你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太不给表哥面子了,好歹他比你年长。”
“詹晋就比我大两个月而已!我们初中时一个班,他还抄我作业呢。”詹千蕊不服气。
詹永德忍俊不禁道:“你的作业,他也敢抄?能对几题啊?”
詹千蕊:“……”
她轻咳两声,将话题带了回去:“反正,詹晋和方屿新是很难认错的。他俩一个巨婴,一个怪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听着,都不是正常人。
宣优眨了眨眼,用指尖按了按鼻梁。她觉得詹千蕊的嘴巴,确实如妈妈所说。
——太毒了。
然而,等到了地方,见到了传说中的表哥跟表弟,宣优的想法变了。
詹千蕊形容得非常到位,丝毫没有夸张。
海鲜酒楼建得气派,雕龙画凤,金碧辉煌。门口铺着红地毯,一进去满眼都是金色,亮得炫人眼目。
服务员将他们引到豪华的“帝王厅”,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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