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位置,身体的感觉也会有变化。”
她轻轻一顿:“能弄出的花样,特别多。”
——头上好像站了一圈壮汉,詹千蕊要爆炸了!
一个又羞又气,一个姿态闲适。她肆意的笑容看在她眼中,显得相当轻浮。
宣优是个坏女人,詹千蕊坚定地在心中给她下了定义。
宫州的春天,已有了燥热感……
“好了,不逗你了。”宣优往后退去。
詹千蕊乘着空档,像被主人玩坏的家养小奶猫一样,跳起来就跑。
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忘用力锁上门。她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挤了一大坨洗手液,拼命地揉揉揉,搓搓搓……一连洗了好几遍。
她一边洗一边谴责宣优,看着人模人样,其实私下里甚是不堪。
宣优收拾东西时,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詹千蕊在背后骂她。
她心中还委屈呢,明明是詹千蕊先动的手,怎么可以怪她?
时间溜得很快,詹千蕊看宣优的这份不顺眼,一直持续到了吃晚饭。
宣优坐在詹千蕊对面,一副温和知性的样子,根本看不出骨子里是个流氓。
詹千蕊越看越不爽,故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