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附近有个招待所。一会儿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就说太累了,要在这边住一晚,明早回去。”宣优慢慢地喝着酒。
詹千蕊的双眼瞪得像铜铃:“招待所?!我才不要住!”
喝了点酒,宣优完全松弛下来,有些懒洋洋的:“那你自己开车回去。”
詹千蕊:“……”
她深呼吸,埋下头继续吃菜,实在不愿理这个宣优,太不靠谱了!
宣优转着酒杯,眼神浮起些迷离的醉态:“我跟你说过吗?我小时候也是住在,类似这里的地方,省内的一个小县城。”
“你没说过。”詹千蕊扒着饭。
宣优:“哦,那我现在告诉你一样的。小县城很小,开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从南到北走一遍。”
喝了几杯酒,她的话比平常多不少:“县城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左邻右舍的街坊邻居,彼此熟悉不说,经常走在街上都能碰见熟人。”
“小城市全是这样的吧。”詹千蕊咬着糖醋排骨,随口接道。
宣优颔首:“也是。”
詹千蕊最喜欢吃排骨的脆骨部分,嚼在嘴里“咔咔”响:“你要不要尝几块有软骨的,他家的糖擦排骨也好吃,又甜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