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宣优笑着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我走了,你记得卸妆。带妆睡一晚,第二天脸色会暗沉的。”
“我晓得,不用你操心!”詹千蕊扔了个抱枕出去,正好被宣优接在手里。
她抓在手里按了按,又出其不意地给詹千蕊扔了回来,抱枕蹭着她的脸蛋,撞在了身后的床头。
詹千蕊被吓到了,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你是不是想砸死我?”
宣优摆摆手,悠悠地转过身:“我的手是有准头的。”
不理会身后詹千蕊的张牙舞爪,宣优袅袅婷婷地往门口走去。
当她把房门关上的一刻,她不自控地叹了一声。
还是没有办法,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就算是喝了酒也是不行的。
正如詹千蕊猜测的一样,那个男人,当他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甚至怀疑起了妈妈对婚姻的忠诚,他怎么可能控制自己的愤怒?
吴良全,本非善类。
宣优抚摸着左手臂的内侧,恍惚间有了灼烧感。
她垂下头,暗笑自己今晚太放任情绪了,过去了许多年,伤口早就结了痂,留了疤。
她再也不会感受到,那晚的疼痛。
燃着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