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便是可用之人。比起张相整日里想要取而代之,英宗自然更看重萧景澄。
更何况,他还是李氏的儿子。
英宗想到李氏一时有些感慨,暂时放下了朝廷大事,与萧景澄聊起了家常。
“你母亲近来可还好?今日你我若有所收获,回头你带一些野味给她。朕新得了几坛极好的海棠蜜酿,你也一并带去给她。”
萧景澄立马抱拳谢恩,抬手时动作却迟滞了几分,眉头也微微皱了皱。
英宗一眼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由奇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朕方才见你搭弓射箭也颇为勉强,可是身上有伤?”
“皇上恕罪,臣前几日在燕平山被人伏击伤了胳膊,今日怕是要扫皇上的兴致了。”
英宗一听双眉一挑:“什么扫兴不扫兴的,你的身子最重要。可要叫太医过来瞧瞧,伤在何处伤得可重?”
“回皇上,只是胳膊上拉了个口子,已上过药请皇上放心。”
英宗不由点头,还想再说下去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狐疑地望向萧景澄:“是谁这么大胆敢伏击你?”
“臣已抓到了几个人,只是不便带到皇城司受审。”
“为何不便?”
这天底下还有让萧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