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赶紧蹲下,随即悄悄溜走,又回到了母亲身边。
那时的余嫣一直好奇,父亲祭拜的人究竟是谁?家中长77zl辈的牌位都供养在相国寺,从未听说有牌位供在法净寺。
父亲拜的这个人,难不成是他的故人?
一恍多年过去,她始终没有机会开口向父亲询问此事。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余嫣正低头想着,突然感觉手背上一片温热。抬眼一看发现是萧景澄握住了她的手。怕被他发现端倪,余嫣挤出一丝笑来,放下帷帽上的轻纱跟着他下了马车。
今日来法净寺的人似乎特别多,余嫣也算来过几次,却没有哪一回像今日这般人多的。
萧景澄领着她往寺内走的时候,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便说了一句:“今日是二月初九。”
“可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余嫣只知初一十五上香的人特别多,这初九又是什么说法?
“并非初九有什么说法,而是今年有春闱。二月初九是第一日,但凡有学子今日参加会试,家中都有人会来上香祈祷。”
余嫣瞬间了然。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多人。”
“你家中可有人要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