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修如今性命暂时保了下来,你无须太过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他浑身是血地被抬回来,我这颗心都差点不会跳了。你说暂时保下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会有危险?”
“伤得这么重自然有可能反复,不过几个大夫都同我说了,说他问题不大。血虽流得多都大多是皮外伤,细心调养一段日子便好了。看来那些人收了钱还是有好好办事的,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子。”
“老爷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去皇城司打点了?”
“那是自然,否则他哪里能撑到今日,早就叫萧景澄给害死了。”
“那皇城司铁桶一般,这钱竟也递得进去?”
张相便笑她天真:“但凡是有人的地方便会有破绽,只要肯花心思肯花钱,便没有买不通的道理。”
“既是如此,老爷怎么不多花些钱索性把儿子救出来呢?”
“妇人之言,那皇城司是什么地方,怎可把犯人随意救出来,那可是要杀头的罪。更何况我本也不想这么快叫他出来,他在里面待得越久伤得越重,圣上对萧景澄便越是怀疑越是恼怒,那咱们想要把他置于死地的胜算便又大了几分。”
张老太太越听越糊涂:“老爷先前不还说要拉拢郕王,还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