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哥为了余嫣差点没命,母亲听闻他被抓进皇城司后当场便昏死了过去,吓得她也是大哭不止。
此后哥哥虽是被放了出来,却是斗志皆无,再也不复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探花郎。这些年他既无意于仕途又不肯娶妻,把母亲愁得整日掩面哭泣,而这一切都是拜余嫣所赐。
贺琬越想越生气,同时又极为好奇她一外室是怎么哄得郕王娶她做了正妃的。于是在屋里愈发坐不住,思来77zl想去还要走出门来,借着向贵妃问安的由头,趁机与她们一道赏起花来。
戚贵妃虽恼她那天当众失礼,但也顾念着往日的情分,见她今日安分守己便也未多说什么,对她的脸色也好了几分。
几个人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只觉得日头越来越晒,余嫣生怕戚贵妃晒坏便提议回屋去歇息。
贺琬难得没有与她唱反调,只附和道:“是啊,妾身扶娘娘回屋去吧,听说娘娘宫里新来了一座金转花水法人打钟,很是稀奇有趣,妾身也想开开眼。”
戚贵妃道:“就是一座钟罢了,西洋人的东西,看着是颇有趣,不过每回响起来也是叫人心惊。”
说罢便笑着由余嫣扶着穿过长廊往正殿走去。贺琬也不往前挤,只乖顺地走在余嫣身边,一双眸子始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