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少夫人可是不舒服?”
“应该没有。”柳溪确定自己没事,她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往庭中走了几步,瞧见白日搁在庭中的茶桌还在,放在上面的桃花笺与银针也还在。
她下意识地往早已熄了的灯的厢房望去。
这两物放了大半日,聂苏一动不动,算是个聪明人。
对付蠢人跟对付聪明人,法子都不一样。
柳溪回头对着丫鬟道:“去房中拿块帕子来。”
丫鬟很快便拿来了帕子。
柳溪用帕子垫手,把桃花笺与银针重新收好,声音略微放大了些,“你们两个也下去歇着吧。”
丫鬟们高兴地点点头,对着柳溪福身一拜,便往院子左边的小屋去了。
柳溪一瘸一瘸地把桃花笺与银针拿进了房间,并不急着关门,以门扇为遮蔽,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厢房那边的动静。
厢房是她特别选定的,檐下多放了两盏灯笼,从这里望过去,门窗皆可看得清楚。
只见厢房的小窗微微轻颤,又没了动静。
柳溪轻笑了然,将房门关好后,小心把桃花笺与银针全部收起。
一个人越是谨慎,就越想谋定而后动。
可是柳溪是不会给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