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倒是十分周全嘛。”唐弦歌忍不住笑道:“看来雇佣你的人很有眼光。”
“我不受任何人的束缚。”那人停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桌子上的那些药方可是你写的?”
“恩。”唐弦歌应道:“从我进城那日起便配制解药,可到今日,这些药方没有一个是对的。这次怕是无能为力了。”
“你的药方中为何没有治疗伤寒的药?”那人突然问道。
唐弦歌摇了摇头:“治疗伤寒的药对瘟疫是不起任何作用的,药铺中所有的药剩的最多的便是治疗伤寒的药,相信任何一位大夫都明白这药对瘟疫一点用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还没有试过加入这味药?”
“不错,但......”唐弦歌突然陷入了沉思:对啊,所有治疗伤寒的药都装在药柜中,这屋子中唯独这一种药还未曾试过。师傅曾说过,不要忽略任何的可能性。唐弦歌大喜,费力的下了床,点燃了蜡烛,拿着烛台走到了桌前,在一张张的药方上又加入了一味伤寒药。
唐弦歌突然又有了希望,脸上难掩喜悦之色:“明天让他们再试一次这些药方!”“多谢你的提醒!”唐弦歌抬起头,却没有看见人。
唐弦歌拿着烛台在房中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