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事事顺心,一生安好。”
孟乾允看过唐弦歌加上的那句话后,示意近安收好。轻咳两声,又对唐弦歌说道:“唐弦歌,你如今在这牢中,想起往日种种,可曾后悔所做的一切?”
“不知君上所说的一切是指什么?”唐弦歌淡淡的说道:“从女扮男装入莘都便就错了,考取功名入朝为官也是错,娶亲璟沅将军更是错,从头到尾无一处对。”唐弦歌停顿了一下:“但是,我并不后悔。我的初心初衷并无错,若家中不造此变故,我不过还是那个不谙世事,日日醉心于医书草药间的小女子。所以,君上说的后悔,恕弦歌无法理解其意。”
“可惜了…”孟乾允又说出了那日的感慨:“可惜你不是男儿身……”
“君上,时辰不早了。”近安上前两步低声提醒道:“快到禁军换班的时辰了,只怕会碰见禁军统领江大人。”
“江岭吗?”孟乾允想起今日早朝沈青说的那番话,望着唐弦歌又是叹息道:“唐弦歌啊唐弦歌,你都不知有多少人为你说情。看来,你在这莘都也结交了不少真心的朋友。”孟乾允盯着唐弦歌,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该如何是好啊……”
孟乾允走后,唐弦歌身子向后一倒,这身下虽然铺了些稻草,可还是挡不住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