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浮出笑意,又跟着说道:“师傅,这个‘校长’在润江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难道说你不觉得有些反常吗?”
“是诶。志宇,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了起来。在我出事之前,特别是在那个走私最疯狂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说到这儿,景德龙停了下来。
看到景德龙在思索,扬志宇也不催促,只是坐在一旁抽烟。
“我想了好长时间,觉得这个‘校长’应该是差钱用,才会采取了这么一种饥不择食的疯狂做法。”景德龙分析说。
不等扬志宇接话,他又继续说,“这么一个能操纵两个帮派的人,为什么会差钱用呢?这样的推理有些说不通呀。”
景德龙站起身来,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志宇,我换了一个角度来推理。”
“师傅,什么角度?”扬志宇问道。
“假如这个‘校长’在做生意,而且是投资失败,经济上出现了巨大的黑洞。这样的做法,可能就解释得通了。”景德龙介绍说。
“有道理,师傅,你说得很有道理。”扬志宇夸奖说。
听到徒弟的夸奖,景德龙的眉宇之间都是笑意。
他继续说道:“今天下午在组织部那儿,听到我的任命之后,我觉得意外,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