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想着法子引诱于我。有几次,我是上了她的床。”
“呃。”
“当时,我只是觉得一种解恨。我的想法,就是要草死这个女人,想要发泄,想要报复。到了后来,我发现有些不对。”
“噢——”
“每当我处于这么一种狂放的时候,那个女人反而会变得更疯狂,更开心。我一想,这有些不对哟。到底是我在报复刘波和冷培,还是在报复我的妻子和孩子?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回家。”
“嗯。”
“现在见面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指桑骂槐地说我是孬种,说我是软蛋。他以为我是怕刘波知道,才不肯和她上床。呵呵——”
潘亚平端起地上的一次性纸杯,直接就往嘴里倒。
幸好吉通有先见之明,每次斟酒时都只肯加一两左右。
要是满杯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不要再说,直接让潘亚平睡觉就是喽。
“小通,我知道自己与冷培上床的事情,会让你不耻于我的为人。错了,我确实是错了。我今天要把话说清楚,就不想再掩藏下去了。”潘亚平惭愧地说。
“理解,我能理解。”吉通回答说。
“小通,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能保住小眉和孩子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