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呼了起来。
说话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房门。先是露了一个笑脸,算是报了一个喜讯。
然后又朝着对面的潘亚平撅了一下嘴巴,用手指头朝自己背后指了一下。
潘亚平微微点了一下头,不以为然的回答说,“吉通,我自在不自在,关你一个屁事。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嘛,吃饭不多,管得倒宽。”
说话的时候,吉通在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他的面朝里,与潘亚平坐成了一个斜对面。
这样的坐法,恰好是满足了刘波让人摄像的要求。
吉通给潘亚平发了一支香烟。
等到双方都已经点燃香烟之后,这才说道,“二皮,有个事想要告诉你。”
潘亚平懒洋洋地倚靠在被子上,不带表情地说,“说吧,我知道你是夜猫子进宅,没有好话说得出来。”
“刘政委让我告诉你,有个叫方眉的女人抱着儿子投了长江。”吉通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消息。
“哦,死了嘛。嗯,死得好,省得担惊受怕。呵呵——她好我也好。”潘亚平脸上的肌肉,连连抽搐了好几下。
“二皮,刘政委让我问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也好商量着办。”吉通又说。
他是公事公办,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