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在沛州市区曾经作过案。因为他有一个警官亲戚,通过关系,将他给保了下来。”陈浩然介绍着路小明和老柳得到的最新消息。
“老领导,你是想要让我秘密查清,赵虎门犯下的是什么罪行?他的那个警官亲戚,又是谁?”言林海立即反应了过来。
“小言,你想得不错。不过——”说话的时候,陈浩然停顿了一下。
言林海目光一闪,接口说:“老领导,我明白你的意思。赵虎门的案件,能够被人给保了下来,肯定是找通了沛州警方。如果就这么公开去查,不但会惊动当初包庇的警官,也会惊动赵虎门,还有他的那位警官亲戚。”
“小言,你说得很对。赵虎门的那个警官亲戚,很有可能会是‘校长’体系之中的重要人物,一点也大意不得。”陈浩然特意提醒说。
“老领导,你放心。宁可打听不到消息,也不能做打草惊蛇的事情。”言林海的脸上,表现出一副十分凝重的表情。
“小言,我们再喝上一杯。为你壮行,也祝你马到成功。”陈浩然豪迈地举起杯来。
“老领导,让我们一起发力,早日把润江的这颗毒瘤给挖出来。”言林海端起酒杯。
只听“砰”的一声,二人爽朗一笑,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