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无几，只好讪讪笑道，“不至于做到这么绝吧？好歹我们以前……”
洛寒手指点着水杯。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不在，但一个环形的位置，皮肤比周围的浅，随时提着她，“可别跟我提以前，莫小姐当年死皮赖脸挤进我和我丈夫的婚房，赖在我们家里喧宾夺主。我记得一清二楚，不需要你帮我回忆。”
莫如菲想打一打当年的交情牌，但是一副牌被洛寒几句话打的七零八落，“楚医生，你就一点不念旧情？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明明关系那么好。”
“好吗？莫小姐大概是记忆出错了吧？是你一个人感觉良好，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抢我的男人，背地给我穿小鞋，莫小姐在坑害我的时候，花招层出不穷，达到你的智力巅峰了吧？”
饭菜上来，洛寒恰好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清冷的微笑没有半点温情，将莫如菲死死的压在脚下，根本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莫如菲握紧了刀叉，“既然这样，我就挑明了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孙氏和孙秉文？他现在人还在局子里，对孙氏来说这个打击太大，孙氏的股票今天跌停了。”
洛寒吃了一口沙拉，叉子叉着一小片苹果，“跟我有什么关系？孙先生偷税漏税，贿赂官员，可谓是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