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嘉依怔愣了下,收回手,“好,那你快点回来。”
“嗯。”
医院外面只有家粥铺还在营业,时越买了碗小米粥,很快回去。
“只有这个?”陆嘉依发现时越出去一趟,只提了碗粥回来,配菜都没有。
时越解开袋子,拿出勺子递给陆嘉依,“别挑,趁热吃。”
“我想吃有味道的。”趁着自己现在生病,处于娇柔可怜的劣势,陆嘉依大胆提条件,“能给我买包辣条吗?”
“不能。”时越拒绝得很干脆,“忘记医生刚怎么说的。”
陆嘉依争辩道:“医生只说不能吃冷的辣的,现在有辣条是甜的。”
时越不听她胡诌,夺过勺子舀勺小米粥递到陆嘉依嘴边,没想到生次病能有如此待遇,时越亲手给她喂饭。
陆嘉依受宠若惊,忘记张嘴。
时越把勺子往嘴边凑下,出声提醒:“张嘴。”
“......啊。”陆嘉依像被宠爱的小孩,乖乖张大嘴巴。
时越嘴角往上弯了弯,“倒也不必张这么大。”
再次遇到,时越没少笑,但不是冷笑,就是笑里藏着其他意思,这是陆嘉依见过最纯粹不掺杂其他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