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跟高中的时候一个样。”
“我高中什么样？”杨慧琳回眸问。
陆嘉依想了下，应道：“目中无人。”
这个词用在别处可能是贬义词，但用在杨慧琳身上只能算个中性词，并且无比贴切。
杨慧琳哼笑了声，“你不也一样，昨天晚上笑得跟朵花似的，现在怎么不笑了？”
“我只对有钱人笑。”陆嘉依思量片刻说。
杨慧琳望着陆嘉依怔愣了下，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很明显，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真应该让时越看清你现在的真实面目。”
“她早就看清了。”对此陆嘉依不以为意，大方承认，“我确实爱钱。”
“所以你这次接近时越也是因为钱。”杨慧琳说得很肯定，“你知道她是ST的创始人，就千方百计制造偶遇的机会，让时越以为你这些年心里都还想着她。”
陆嘉依摇头，对于感情之事丝毫不避讳：“不是，我接近时越是因为我爱她。”
杨慧琳脸忽地一白，侧过脸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两口，“我不信，时越也不会相信。”
陆嘉依笑道：“你好像很紧张。”
杨慧琳放下咖啡杯子，斜了眼陆嘉依，“没有道德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