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抬眼,“所以你中间回来过,但却没来找我?”
陆嘉依低头默认,她那会儿灰头土脸,心思全在创业发财上,想日后金灿灿的出现,还有她答应过单芸华不打扰时越,她自己也没脸见,后来总算把自己镶成金身回国,却发现时越像人间蒸发,一点踪迹都寻不到。
“决定回国前,我开始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可没有同学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工作,回国后我先去了上海,又去了北京,想着你可能去大城市深造,也怀疑你会去山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唯独没猜到你就在襄城,开了家娱乐公司。”陆嘉依说得有点口干,就停顿了会儿才继续:“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千方百计接近你,不是因为钱。”
时越听得很认真,等到她发言时,依旧绕不开钱:“不为钱,却心甘情愿被包养。”
这五年来一百万这个数字深深烙印在时越的身上心里,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就像她虽然相信陆嘉依现在根本不缺钱,更不会企图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可只要涉及到金钱交易,那种深入骨髓的惶恐和不安会不受控制往外钻,会迟疑会忍不住猜忌,她是爱人还是爱钱?她有没有其他目的?
当年那种无助彷徨不解和撕心裂肺这辈子体验一次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