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她。”
时越大概能明白陆晨阳跟她说这话的用意,“道歉的话你应该当面跟陆嘉依说,而不是我。”
“我知道。”陆晨阳说:“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嘉依她没你想的那么自私自利,很多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她也是受害者。”
时越冷声道:“这不都是你们所谓的大人的杰作。”
陆晨阳无言以对,因为时越说得都对,他们这些长辈嘴上说是为孩子好,可到头来在孩子身上吸血的人也是他们。
晨会结束,时越坐着没动,杨慧琳上前询问:“昨晚没睡好?”
时越没出声,顿了半晌突然抬眼说:“我在想,陆嘉依上学那会儿英语好像根本没及格过。”
这把杨慧琳给说住,半天搭不上腔,“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英语那么差,怎么敢出国。”时越百思不得其解,独自一人到国外什么都不懂,即使有钱,可用处并不大,文化差异,语言交流障碍这些不是有钱就能搞定的问题。
杨慧琳哑然,“英语是可以慢慢提高的,可能她到国外就开始学了。”
时越半信半疑点了下头,“也是,在国外待了五年,总不能还不会英语。”
突然提起的这些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