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有人顺口问,那知不知道缝纫机的英文应该是什么?
很快带过了那个女生的话。
没人继续,也没人为她解释。
傅景也没为自己解释。
她已经知道了,不是所有人的电脑课都会教简单编程,玩机器人。不是所有人的劳技课都能制作蛋挞,踩缝纫机。
他们小学的科学课上并没有过每人一台显微镜观察自己切片制作的细胞,也没有玩过高锰酸钾制造氧气。教学楼走廊的转角并不会摆放着几万块的正经钢琴作为装饰,也不会有专门的天文教室和天文望远镜。
那时候,傅景比起嘴笨不说,更多的是心中不愿意去解释。
既然这个女生可以因为不知道就轻飘飘地说她骗人,傅景也可以选择闭口不谈,默默保持着一种把自己跟她始终隔离开的冷淡状态。
“……”
直到秦子衿过来跟她玩。
她才发现,有些人真的跟自己很不一样。
秦子衿是学小提琴的,光请名师的这一项学费开销足够抵上普通同学的全部家庭收入。她却没跟任何人有隔阂,大大咧咧地笑说自己昨天状态不好被老师罚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是被罚到胳膊快断了。
然后拿着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