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子衿总是表现得很懂事,所以陶娴不可能比她更不懂事。
都说了不方便,还追问或勉强。
陶娴暗叹自己反应慢,都没有早点想明白她的不方便,是在闹别扭的意思。
她想了想说:“不可以不过来,我ball ball你了,好不好?”
秦子衿:“你怎么跟傅景学?”
陶娴语气柔软带笑,几近撒娇:“她说你喜欢这一套啊。”
秦子衿:“……我不喜欢!”
“那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啊,”秦子衿闻言,忙收敛住满脸的笑容,“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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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揉着脸,困乎乎地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秦子衿侧身走过,去拿起自己那个整理得大半的背包说:“我走了啊。”
“你已经要走了吗?”傅景看眼时间,奇怪地问,“明明还早,着急去哪儿啊?”
秦子衿:“……”
有些事情,一下没开口说,就会变得一直很难说了。
顿半晌,她拍了下傅景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等过段时间再告诉你。但我先悄悄给你剧透下,你家公主貌似在准备带你出去海钓。”
傅景:“……”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