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寒冬腊月,突然之间从头被猛地浇下一盆冰水,瞬间四肢僵硬的不能动弹,就像被冰封住了一样,直到苏康跟秦枚的卧室关了灯,在黑暗中她才似乎找回了些暖意,动了动僵住的胳膊,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原来这么多年在苏康跟秦枚的眼里,自己是这样的人,不要说他们嫌弃,许优想想自己的那个家,自己都嫌弃,怎么能指望别人用平常心看待,原来家世对世俗来说真的那么重要,这是许优永远迈不过去的坎,许优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这眼泪不仅落在了地上,更落在了自己的心上,原来自己跟苏家好早就被注定了,可笑的是她还一直为自己的性别而痛苦,原来跟性别无关,不管是男是女,苏家好都不会是自己的,她们之间差的不只是性别,更是家世。
许优的脑子混混沌沌晕乎乎的,拿的健胃消食片也吃不下去了,胃里排山倒海的翻涌,快速的跑进卫生间里,吃的晚饭吐得一干二净,胃开始隐隐作疼,看了眼镜子里泛红的眼睛,许优拧来水龙头拼命地洗了把脸,这一刻所有的悲伤都向她袭来,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连这悲伤都是见不得光的。
“怎么去这么久?”苏家好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空调呼呼的吹着。
“哦,药我忘记放在哪了,就找了一会儿。”许优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