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有做改造。
穆夏满心都是接吻的事,见韩青时不正面回答,心里郁闷,不高兴地说:“是啊,特别远,每次走半路就不想洗了,而且大澡堂暖气特别差,脱衣服跟上刑一样,冷死了。”
韩青时拉近裹在穆夏身上的外套,捏捏她垮下的嘴角说:“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哪里?”
“我家。”
————
穆夏上一次来韩青时家,是她生日喝醉那晚。
那天,她来得糊涂,后来走得也匆忙,没看仔细。
今天瞧哪儿都觉得新鲜,好奇得连韩青时养在阳台的花花早早都不放过,一样一样拉着她讲名字,讲寓意,然后左耳进右耳出,扭头的功夫就能再问一遍。
好在韩青时是个耐心不错的人。
再加上她对穆夏尤其纵容。
两人一站一蹲,在阳台待了许久。
一直到订的外卖送过来,韩青时才拍拍穆夏的脑袋,对沉浸在知识海洋里,却一个字也不吸收的她说:“把餐具摆好,我去拿外卖。”
“嗯嗯!”穆夏愉快地答应,麻溜站起来往餐厅跑。
她身上属于韩青时的浅色居家服,宽松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