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你的功课,你谁呀。”
阚渊呈专注在病例上。
心里默默思忖着下午的活儿要怎样安排才能尽快结束。
如果到江信医院的时间晚了,又要面对殷泉担忧关切的目光。
这让他有种……亏欠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
姜知达猛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头也没抬的某人。
他对他,明明应该很热络。
看他的眼神里,那种欣赏和关心他绝对不会看错,无论他说什么,阚渊呈都会温柔地看着他,偶尔露出相逢恨晚的遗憾。
他对自己有男朋友这件事直言不讳,他的坦诚让他怦然心动。
姜知达扯了扯嘴角,揪着白大褂的口袋,面色难过地问道:“阚师哥,你、你很讨厌我吗?你不是说,我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你吗?”
那语气,啧,仿佛他是苦守寒窑的王宝钏,阚渊呈就是那给了承诺又不履行的薛平贵!
一而再、再而三的影响他的工作效率,阚渊呈的忍耐已到达了临界点。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他重重地搁下笔,抬头,目光冰冷彻骨,薄唇无情的开启:“我建议你到耳鼻喉科做个检查,或者去神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