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致,表情愕然。
从旌正在给自己胳膊擦药酒,抬起头也是一愣:“……权陶?你怎么来了?”
问完,又见他表情不对。跟着就看到了落后两步的冯珏和贾俊德。贾俊德用手指了指冯珏,无声道:吃醋了。
从旌略一想,就明白了。
他挑了挑眉,不爽道:“……你这是来捉奸了?”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妈呀,赶上感情纠纷了。赶紧找借口溜了。
有人跑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将茶几上的药酒往怀里一揣:“我忘了拿药酒了……呵呵……”
屋子里就剩下从旌和权陶。
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默,一时陷入了尴尬。
从旌面不改色,继续给自己上药。
权陶不说话,他也不说。反正这事,他不理亏。
权陶站在原地半晌,才走过去。一手夺过他手里的药酒,慢慢蹲在他面前,托起他的胳膊,给他涂药。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心虚道:“……我那是担心你。”
从旌冷笑。
担心?担心他自己戴绿帽子才是?
权陶对他竟然没有一丝信任。不过是听见陌生人的声音罢了,就急急忙忙进来捉奸。从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