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神奇,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跟我一样,自己学习自己做。”阚安安笑嘻嘻的,告诉他们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但是我不会啊。”
“我也不会……”
“所以需要老师咯。”安安回头,见只有亲哥一个人,她好奇地四处瞅了瞅,问:“吉枞呢?”
殷星泽眼神飘向后厨的方向,说:“给你做甜点了。”
阚安安站起身,绕着殷星泽转了两圈。
摸着下巴,凑到殷星泽眼前,盯着他看了半天,一脸打探:“有古怪哦。”
殷星泽垂下眼皮,无情的把阚安安的脸推开,“你最古怪。”
说罢,他冷声叮嘱权图图:“不许乱跑,听到没。”
权图图对阚安安是纯粹的喜欢,那对殷星泽,就是尊敬和害怕,因为哥哥一看就很凶。
他点头如啄米:“知道了,星泽哥。”
殷星泽颔首,转身往观景亭走去。
说是观景亭,其实就是在荷花池左侧垒了高台木楼阁,有点像从前的戏台,但这不是用来表演戏曲的。
而是布置了一张桌子。
薄薄的竹帘放下,假山上的循环流水将凉气带到亭子里,十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