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最后死亡证明就给谁。”
张跃跟着打配合:“这两年赵老师在我们医院治疗花了十几万,都是她邻居交的钱,要不然你替她邻居补交一下医药费?”
其他医生附和说:“对啊,你补交一下,我们再帮着劝劝,让她把死亡证明给你。”
提到金钱钱,王恩义一激动,又提高了嗓音:“哪里是她交的?那是我妈银行卡里的钱!现在我妈银行卡里还剩下的钱,说不定都被她划走了!”
简清摇头,冷道:“她每个月的退休金,一大半都给你‘妈’治病了。”
两年来,这个一口一个“我妈”的“孝子”,从没来医院看过一回。
自知这点理亏,王恩义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摸了一把秃头,强词夺理:“得,我不跟你们掰扯这些,按照法律规定,我是她名义上的儿子,我是不是就有权利拿她的死亡证明?你们不给我,你们是不是违法?”
简清态度强硬,毫不退让:“我学医,不学法,不懂那些,但懂法律规定子女有赡养扶助父母的义务,你要是想谈法律,就去医务科说,医务科那边有学法的,我们这边还要干活。再不走,我报警,顺便让你们单位的领导来评评理。”
扯到了单位,王恩义站起来,指着简清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