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又说:“不急,还有一件事需要和王先生说一下。”
王恩义摆出一张感恩戴德的脸:“简主任,您说您说。”
简清神情寡淡:“我之前误会了王先生,以为王先生是狼心狗肺、不赡养母亲,母亲一死就跑到医院争遗产的人。”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王恩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干笑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用道歉,我知道医院有很多这样的人,主任你这样想也不奇怪,但确实就是我和我后母误会比较深,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我现在就十分后悔……”
简清摇头,一本正经道:“不用后悔,有弥补的机会。”
王恩义:“啊?”
简清:“赵老师的丧葬费王先生要出一下,还有,赵老师有个邻居,这两年替您陪护照顾老母亲,她垫了不少钱,欠了不少外债,王先生您就在这两天补给她吧。”
林主任再度觉得言之有理,拍了怕王恩义的肩:“老同学,确实要好好补给人家啊。”
王恩义脸色更难看了,但为了维持“孝子”人设,还是强撑着笑脸,说:“应该的应该的……”
接下来就是商讨补多少钱、怎么补的事了。
应付完她们,简清回到肿瘤二区,盯着鹿饮溪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