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算是明白了几分。
如果注定要分开,看不到两人的未来,那还要不要靠近?
靠近了再离开,是否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鹿饮溪有意逃避这些问题。
此时此刻,她不想思考这些,更不想刻意伤害简清,她只想对她好一点。
“这样的力度够不够?”
简清躺在床尾,鹿饮溪揉按她的耳朵、头皮。
“嗯……轻一点……”
鹿饮溪的动作不娴熟,按得简清有点疼。
简清闭眸道:“你是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拿我当小白鼠?”
鹿饮溪莞尔一笑:“被你发现了。”
简清不说话了。
鹿饮溪轻轻戳了戳她的太阳穴:“生气了?”
“没。”简清淡淡道,“这有什么好生气?我又不是你,爱生气。”
跟只小河豚似的。
鹿饮溪一拍她脑门:“谁爱生气了?”
“谁应了就说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简清还是那幅冷淡倨傲的神情:“那要做点什么两个人做的事么?”
“你还是闭嘴吧。”鹿饮溪脸皮薄,比不得某人道德感薄弱,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