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胰腺神经内分泌瘤,能动手术,有的救。”
“那就好。”
在医院见惯了死亡,不死,成了最低底线要求。
肿瘤科很少体会到治愈的快感和成就感,这里最开心的一是病人的病灶变小了、变没了,二是发现病人根本不是癌,还有的救。
简清低头吃饭。
鹿饮溪盯着她吃饭,微微皱眉,问:“你吃饭时不看一看菜的么?”
“你会给我下毒?”简清夹起几条茄子放碗里。
鹿饮溪费心费力摆好的一个茄子爱心瞬间就被破坏了。
她自闭了,不说话了。
她以后再也不和简清玩浪漫了。
简直是对牛弹琴。
简清边吃饭,边翻开HE-A114的临床试验研究方案:“我待会有个病人要谈知情,是你上次筛选出来的病人,你要不要留下来看看。”
鹿饮溪立刻从自闭中走了出来,点头笑说:“好啊。”又脑洞大开,“在末世电影电视里,你们这些癌症的临床试验一般就是生化危机的源头,先给动物注射,动物咬人,或者不法分子直接给人注射,人变丧尸,然后人咬人,再然后整个世界就乱套了,开始求生大挑战。”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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