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才开车返回市区。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
心被提到了半空。
她去鹿饮溪房间看了眼,看见物品都还在,才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去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做好,鹿饮溪还没回来,简清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有些后悔试探她。
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维持着平和欢乐的假象,现在这样算怎么一回事?
她比她年长,应该让着她,包容她,主动迈出那一步,但骄傲和自尊却不肯让步。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要离开?还是从头到尾都只是逢场作戏?
门口传来开锁的“咔哒”声,简清循声望去,鹿饮溪从门外进来。
简清不喜欢把外面的大衣穿进客厅,所以门口的玄关处放挂架,进来的人都要把外套脱下。
有时从医院回来,她还会把那些外套,晾到阳台去晒太阳。
鹿饮溪遵从她的习惯,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脱外套。
客厅有人。
鹿饮溪一颗一颗扣子,解得很慢。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简清。
她性格温和,跟谁都客客气气的,很少与人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