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肩膀,温和地安慰说:“有什么委屈,就尽管和医教科的老师放心大胆的说,我们是站在学生这边的。”
久违的关怀把女学生们感动得红了眼眶。
只是,医教科是维护学生利益的,临床科室不见得是站在学生这边的。
任佳佳回了办公室,走到消化系统组的一名年轻医生面前,小声问:“老师,我回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年轻医生斜眼看她,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我哪敢喊你干活?别明天把我也举报到医教科了。”
这话□□味药太浓,周围的视线齐齐射过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收回。
没人开口帮忙解围,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
任佳佳只觉全身血液上涌,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灼烧的蚂蚁。
她做错了吗?错的明明不是她,为什么他们都在理所当然地责怪她?
鹿饮溪向简清眨了眨眼,暗示她帮个忙。
简清没理会,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鹿饮溪轻轻踢了她一脚。
简清瞥了她一眼,坐下,打开病历,和张跃说:“21床要做胸穿,把学生喊过来。”
张跃点点头,站起来大声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