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疑虑没有问出口,鹿饮溪藏在了心底,打算等合适时机再去问简清,眼下显然不适合多聊什么,她上了车,和简清道别:“我走了,下下下个星期你会来大学城吗?”
简清点头:“会,下个月。”
“那下个月见。”
“嗯,再见。”
驶离医院,上了马路,鹿饮溪询问兰舟的就诊情况。
兰舟说:“还好,吃点药能控制住,就是医生说最近脸上不能上妆。”
鹿饮溪:“那到时画画眉毛就好,导演一开始不还要求我们素养嘛,说要体现医务工作者的朴素,其实医生护士也不见得都是素面朝天,有精力有时间也会画个淡妆,画画眉毛。”
兰舟附和:“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规定她们就要素面朝天了?”
助理笑说:“那不行,太好看的医生瞧上去不放心,像那些地中海的,秃头的,一看就是教授。”
兰舟轻轻敲了敲助理脑袋;“偏见。就算是我们这个看脸的行业,也不见得全是看脸,有些其貌不扬的老师,或演技出色,或幕后工作出色,也不比别人混得差,想张雪老师啊,刘和老师啊……”
兰舟列举了一堆例子,驾驶座上鹿饮溪颇有些认同她的价值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