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忧无虑地嬉戏。
他们是灾后幸存的学生,父母家人也尚在,所以还保留了孩童的天真。
鹿饮溪坐在阶梯上,耳朵、脸颊都是热乎乎的,兴奋感久久不散。
简清习惯性沉默着,偶尔转过头,瞥一眼鹿饮溪。
两人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
你看我,我看你,视线相撞时,会烫着一般,若无其事地移开。
鹿饮溪一看见她,就能回味起适才那个温软清甜的吻。
延迟的羞意,在这场近似约会的阶梯上,缓慢蔓延开。
酥麻的感觉弥留在体内,清凉的晚风也变得燥热。
简清神情淡淡,耳根却在隐隐发烫。
撑在阶梯上的手,向鹿饮溪那边挪过去几分,指尖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鹿饮溪眼波晃了晃,犹豫片刻,下定决心一般,直接抓起简清的手,牵在自己手里,站起来,说:“我们散散步,走一走。”
这样坐在这里,什么也不说,她会很想吻简清。
简清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然后和鹿饮溪十指相扣,沿着安置点的帐篷外围走。
一路走,一路看。
鹿饮溪看见马路对面,亮着红灯的银河影剧院,指着那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