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场没想到祈音会突然赶自己走,有些意外她的态度转变,指向一旁正吐舌头嘲笑自己的碓冰拓海,“店长刚才说,我可以住在碓冰君的房间。”
什么?居然要住下?
祈音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不过我明早还有事,已经发短信叫人来接我了。”
祈音的神色缓和许多,太好了,吓死她了。
“但是祈音妹妹这么赶我走,还有点伤心呀。”的场静司笑笑道,“我还以为我们‘散步聊天’后,关系变好了许多呢。”
“…………你想多了。”祈音从他的笑颜上移开视线,闷声回答。
不仅没变好,反而变坏了。
在识破了的场静司的[阴谋]后,回想起他今天晚上不止一次的捉弄自己的逾越举动,祈音没有当面给他一拳,已经是她最后的温柔。
她心里憋闷又难受,酸酸涨涨的,根本不想和他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在海之家门口停下。
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从驾驶座走下来,敲响了海之家的门。
中年男子恭敬有礼,是的场家派来接的场静司的司机。